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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

  • 活跃年份

    1998 – 当今 (26 年)

  • 创建于

    Austin, Travis County, Texas, 美国

  • 成员

    • Brian Cassidy
    • Cully Symington
    • Frank Locrasto
    • Jonathan Meiburg
    • Justin Sherburn (2007 – 当今)
    • Lauren Gurgiolo
    • Mike St.Clair
    • Patrick Pestorius
    • Scott Brackett
    • Seth Warren
    • Travis Nelsen
    • Will Sheff
    • Zach Thomas
    • Zachary Thomas

这里是他们得自传:

History of Okkervil River

by sheff

Seth 来到了我们只有五百人的小镇New Hampshire的这间学校。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校车上,当时我坐在他后面。他正在吃些路边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吃得把人造奶酪都溅在了本来干干净净的背带上面。他和Alex Arcone加上Chris Kimball三个混蛋把我们的学校当成了一个超现实主义的大剧院。他们会在上课时在教室的地板上像虫子一样爬到前面去捉弄政治老师,比如说小心翼翼地拨弄他的鞋边。“趴下!”两人中的哪一个低吼了一声,然后两个白痴都自以为迅速地温柔地趴倒在地上……“我会告诉别的老师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但我想先知道你们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蠢事,”老师愤怒地把Seth按在墙上,对他一阵咆哮。

初中毕业以后,大家就会去镇上的私立高中,或者是另一个镇的一个公立高中。我老爸老妈在那个私立中学教书,所以我也跟着去了那儿。我几乎所有的国中同学都去了那个公立的高中。在八年级的时候我还在跟我的流氓哥们们一起讽刺折磨摧残着同为高年级的其它小朋友。Wendy Cushman几乎是愤怒到失去理智地向Jeff Slayton砸桌子,他想砸死那些气死人的混蛋话。我同样的混蛋,或者是更加混蛋。我在别的小朋友们身上作出的坏事几乎是不可饶恕的。就在我正准备从Mike Licks 家的大房子上要来上一次“哭泣之跳”来结束这一切罪恶的那一刻,我决定放弃;我决定逃走。我逃进了在另一个高中念书的Seth它们一伙。

然后,所有的事都变了。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我依然没能摆脱学校,却,而且,仍然,很高兴的样子。我们得罪同学,我们疏远老师。现实,那一次,或许是惟一的一次,慢慢地被撕成碎片,然后又慢慢地恢复。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很有可能。我所看到的世界是被轻柔地快乐地扭去了的,现实的伤口周围都是伤愈后的令人绝望的周期来的旧伤疤。教师们炫耀着他们的秃头,咯咯叫着“责任”。快乐是如此的快乐,我只觉得快要爆炸;悲伤是如此让的悲伤,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

在一次英式足球训练时我遇见了Zach,那个向Dan MacEacharn承认自己从来没有吻过女生的男生。这个在德州出生的人刚从沙特回来,扛着一些搞笑的具有异域风情的箱子,里面塞满了Fine Young Cannibals的磁带。在来去训练或上学的路上,Zach向我们展示了他在讲故事,或者说胡扯方面的巨大才能。大家都叫他时尚先锋,因为他的衣服总是那么令人绝望。可是他照样不少女人运,比如说,一个在学校运动健将们心目中最火的大众情人却深深地爱上了他,甚至还邀请他到她家过一个疯狂长假,难得爸妈不在家啊。“我怕我当时如果去了,一定会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冰球队猛男群殴至死外加剃光小弟弟的毛,”他解释说。实际上我们的Zach老老实实地砍了整整一个假期的木头,还赚了二十大洋。

我经常坐在林子里,一坐就好几个小时。在那整整一年中,我只听Incredible String Band。我几乎确信1995年是世界末日。然后又不那么确信了。Seth说,总有一天,这世界会把我们好好整一顿,像dog water一样。不久他由于画了一幅关于Mascoma储蓄行的一起抢劫案的画而被抓进了局子里。然后他又由于保证向警方画嫌疑犯的仁兄学手艺而被放了出来。感觉像是他以前的斑斑劣迹都不存在似的。我的哥们都进入了一种精神错乱的疯狂状态。一边老爸托人求情让学校别开出我这个混蛋儿子。另一边,我们在忙于在屋里花花草草树树后面带上面具举行秘密仪式追逐上帝的脚步。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树树。和我们一样浮躁的花花草草树树们。

我们给自己的乐队起过N个名字。我写的第一首歌歌名叫Gazpacho。这首歌的用途在于为支持我的朋友们提供了一流的笑料。在我的影响下,Zach拿起了吉他。然后Zach在五分钟之内超过了我。我们的我们的第一支乐队The False Dmitri一场合练也没有。不久我又组了一支朋克乐队“Nine Men's Morris”,终于有了三场演出。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的我已经顺利地茁壮地成长为了一个极度自大的青年流氓。

Seth去念大学,又去了India,然后依然是大学,以及Indian大学等等。Zach回Texas去念大学,他的策略是“不上课,因为一去就回碰上考试”。我去了Minneapolis读书,修了“食品社会学”,“睡眠中的意识”以及“神的历史”之类的一些混蛋课程,同时还时不时写写歌时不时神经衰弱。当然我的女朋友完全没有注意到我那可怜的神经衰弱。暑假,我,Zach还有Seth还在New Hampshire聚了几天,顺便旧病复发又一拍即合地组了个叫My Wet的乐队。该乐队形式上也只存活了不到二十四小时,不过还是在一个公开的mic晚会上华丽地秀了一曲。

大学生活依然浑浑噩噩。终于,我的每一次精神衰弱都消失了,因为我作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做个完全的彻底的从头到脚的失败者。一个职业的失败者。我回到了Austin,和Seth一起;于是Okkervil River 诞生了。名字来源于Tatyana Tolstaya 写的一个故事;另外,实际上,那也是St. Petersburg外的一条真实的河的名字。在我们第一次gig时,他们把我们的名字拼成“Okkerut River”。后来,Electric Lounge 把我们的海报做成了“Okkerville River”,失败终于开始了。我们都高兴到不行。

尽管我们已经只是一群找不到什么演出邀请的小摇滚混混,我们还是不自量力地辞掉演出,来到朋友Jeff Hoskin位于Austin市区的工作室,开始录制我们对这个世界的首个开战宣言。好几天之后,我们才钻了出来,带着我们的血汗和劳动成果,名字是Stars Too Small to Use。火星终于撞到地球了,巨大的回声在宇宙中不断地准确地回荡。而且由于这张专辑,我们还顺便得到了一个同志。他很快加入了我们。

Jonathan是一个南天主教大学的地理学和鸟类学高材生,还在暑假做过The Nashville Network的视频实习生。不过他最牛的还是他唱诗班少年般的清澈而又劲爆的声线,以及他对许多种乐器的无比熟悉。当然,还有他通过不厌其烦地练习David Gilmor的solos而磨砺到无比犀利的音乐技巧。后来他还跟我讲过他历史性的第一次看Okkervil River现场时的感觉:“那些恐怖的声音绝对时我听过的最糟糕的东西。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们在朝着自己的目标挣扎着向前走”。毫无疑问,他感染了我们,给我们的团队带来了全新的活力以及毫无根据的自信,用他的漏洞百出却无法抗拒的马屁,用他像细菌一般到处传染的热情,用他从鸟类学中学来的的以心传心,还有用他“当Prince-Myshkin遇到Pete-Townsend”式的角色。

就在那个夏天,我们与制作人Brian Beattie合作,开始录我们的第二张专辑Don't Fall in Love with Everyone You See。这期间,Seth却离开了Okkervil River的轨道,陪着他的女友,还有他的手鼓,一起到Berkley去过他的simple life。当然,我们没有过多的沮丧,而是开始试图充实我们的团队。我们找到了Mark pedini,我们最好的后期制作和朋友。不久在Motorists cohort找到了Swearing,我们未来的stickwirling。然后又吸收了经理人Cheap Trick,得到了我们无所不能的Travis Nelson做巡演期间的暂时鼓手。Travis不久成了我们的全职鼓手。

零三年二月,我们来到阳光灿烂的西海岸拜访Seth,并在Tiny Telephone工作室录制Okkervil River的第三张专辑Down the River of Golden Dreams。整个录制过程花了我们差不多三个礼拜。问题在于这几个礼拜都是日长夜短,严重伤害了我的身心健康,使我成了人民公敌,甚至还迫使我不得不改变我的唱法;这还不算过分,要知道,我可是多次成为了Liberty City那几条破街的嫌疑犯。当然我也因此对我们巡演车的黑不垃圾的后车厢无比熟悉。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因为至少我还有了一些无与伦比的成就:比如说在Jonathan和三杯咖啡的帮助下,我做到了两个钟头写三个谱子。经受这所有的炼狱后,我和Jonahan终于得以开着车,穿过那些光秃秃的山头,穿过那些永远在转的风车,穿过那些或许是缺乏阳光的West Texas所能遇到的最灿烂的阳光,我们回到了久违的家。

不过马上就要是无尽的巡演了。我搬出了我的老房子,决定永久性的接受Mr. Nelsen,然后Okkervil River走出了家门。永远地。我对这个我深爱着的小镇越来越陌生。Austin的印象只剩下一场演出,或者是在Casino的演出前的一个汉堡,又或者是第二天在 Polvo家里的一顿早餐,如果足够幸运的话。还或者是去放器材的地方去付那些永远都是未付的房租,吸入我的那堆死气沉沉地飘荡着的破烂所发出的难闻气体。在这条似乎永远也走不完的道路上的某个地方,我们决定迎来一个会多种乐器的天才级人物,最近解散的Denton著名乐队Little Grizzly的校友,猖绝的飙车狂,他就是,Howard “Archie” / “Hodre” / “Bro Diddley” Draper。原因是Zach得呆在家里,等待他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男孩就叫Graham Thomas),而我们也需要有人来指点我们,关于比如说Hans Nordelius的自传,关于哪种厕纸最好用,关于如何在车上做饭等等等等。Howard符合这一切条件,所以我们就把他拉了进来。

然后的生活就是巡演,秘密录音,在可能时到当地鸟舍去参观,成日的傻笑,整夜整夜的狂欢,第二天早上的痛心忏悔,在我们的窗前闪过的快得令人无法捕捉得美国风景,一餐接着一餐时好时坏的五花八门的没人记得住的饭菜,一个个在各种宾馆旅店的床上或者地板上脏兮兮的油地毡上度过的夜晚,还有开车,开车,演出,开车,一阵阵的杀猪般的o,ye,hi的吼叫。

Translator: CV & Juno@ us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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